“你等我一下。”曹严出了办公室,两分钟后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小托盘,上面有简单的药物。
他用蘸着酒精的棉棒轻轻擦拭伤口,“会有点疼,你忍忍。”
“不疼。”翁多说,其实头更疼,下巴的伤口就显得不算什么了。
曹严熟练地处理翁多的伤口,给他上了药贴上胖胖的创可贴,“明天早上还得换药。”
“曹医生,你还会这些啊。”翁多笑笑。
“简单的伤口清理,不管什么科室的医生护士都会。”曹严走到他身后,解开他的围巾,“低头。”
翁多低着头,露出腺体,腺体周遭有些红肿,曹严皱眉,“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知道我头疼?”翁多惊讶。
“腺体肿了。”曹严打开小冰箱,拿了瓶冰饮料放在他腺体边,“腺体的神经连接大脑,头疼是你最直接的反应。”
“嘶~”翁多被冻得缩了缩脖子,“原来是这样啊,肿了算很严重吗?”
“你是怎么摔倒的?”
“下出租车的地儿,有个小台阶,我没看见绊到了,直接趴在地上。”翁多说。
曹严叹气,“还好是趴着摔的,这要是直接后仰摔下去你的腺体就碎了。”
“啊?”翁多顿感后怕。
“大概是你摔倒的冲击力太大,影响到它,”曹严安慰他,“还好,没超过三小时,消个肿不会有大问题,别担心。”
“哦~”翁多拖着尾音,伸手绕到脖颈上,“我自己来吧。”
“你的手又没长眼睛,没轻没重地压着腺体我就是神仙也难帮你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