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乔斐盯着时旭白的嘴唇,眼里有点挑逗的意味。而时旭白在他踮脚想要吻自己的时候躲开,笑着说:“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精神病,得治。”
“不治,治也治不好。”
屋里开始有些冷了,时旭白起身把窗户关上,乔斐就帮忙把时旭白还没拿进屋里的行李箱放进卧室,方便一会收拾。
他双手抓着行李箱的把手,没手开门,用肩膀将门抵开,却没有控制好力道,门磕到墙上反弹了回去,门把正好撞到了乔斐的腰部。
衣服下面是上周被何驰杰保镖踢出来的淤青,被门把手碰到了之后有一点疼,乔斐没忍住畏缩了一下,向旁边躲开了两步。
尽管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时旭白在他身后还是捕捉到了乔斐微妙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他不管乔斐微弱的抵抗,走过去轻轻将他的衣服撩上去。
腹部靠下面一点青了一小块,刚受伤的时候严重,现在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自从跟了何昊云之后,乔斐觉得自己的忍痛能力都增加了,比如这块淤青,或是脸上的伤,忍忍就都能忽略。
“这也是他干的?”时旭白只是看着,没敢碰乔斐,怕他疼。乔斐的肤色很白,所以更是将那块淤青衬托得显眼。
乔斐把手放在时旭白的手上,用拇指摸他的手背,把衣服放下来遮住:“其实不是。”
“但是跟他有关系,对不对?”
时旭白看乔斐不作声,俯身在他侧腹的淤青上吻了一下,接着又吻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细瘦的腰。
乔斐外套里面穿的还是上午出门没有换的白色棉睡衣,时旭白觉得他很可爱,软绵绵的,像天上一块蓬松的云朵。
在他眼里,男孩儿无论怎么样,永远都是这么干净单纯,不管他穿的是灰色还是白色,都是他心尖儿一抹柔和的色彩,在他普通而又有些灰暗的世界里亮起的一盏小灯。
时旭白喜欢乔斐细软的发丝、带着光的杏仁眼,还喜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还疼吗?”他呼出来的气有些热,正好吹在那块淤青上。
乔斐本能地想要摇头,可时旭白没等他做出反应,已经将双手伸进了他的棉睡衣,动作缓慢地向上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