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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的手又转移到了他的眉心上,刚皱起的眉头被抚平,指腹还按在眉心处,肌肤相撞的触感,温时渊有种不适感,他未曾与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连说话都少有过,更别提这种情况。

是拂开还是退一步?

按之前的做法还是随心所欲?

他的眉心一拧,而停在那的手再一次替他抚平,是温凉的,却让他有种被灼烧的错觉。

还未有任何的动作,她的手安分地收了回去。

“你的名字。”

“温时渊。”

“温时渊,时渊。”

她跟着默念了一遍,特意将姓氏给去了,语调平缓,可在这种言不清,道不明的气氛里,总会使人误会出别的意思。

比如,她吐出「时渊」两字时,仿佛能渗出这种情人之间低喃的亲昵。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我,不太想蹲着。”

“我,并未束缚温老板。”舒浅用了相同的断句。

听到这里,温时渊起身,头脑此刻无比的清醒,刚刚的大脑的朦胧感化作了乌有。

舒浅拿起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出门之际,她颇有几分夸赞的意味:“温老板,很乖啊。”

看起来冷冷的,没想到人还挺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