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只隔了一张两米的大床,电脑放在了床的正中央。
没有带着常戴的口罩,那张脸完全地现了舒浅的眼前。
和正常人无异,但有种苍白的质感,眼底尽是淡漠疏离,浑身的冷意让人无法忽视,他绕开床,一步一步地走向舒浅,步伐散漫,但又带着些压迫感。
年轻的酒馆老板单手撑在床沿,弯腰,呼吸就要呼在舒浅的脸上,他换了个方向,看见的场景就是两人脸颊相对,能相互听见双方的呼吸声。
“许小姐一直都如此大胆?”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陌生男的子房间,一个女生,敢随意地说出带有暧昧语气的话,是该夸她大胆还是有勇气呢?
看着距离近,实则把控了力度,没有完全碰到。
他撑在床上,一半的重力都放在了手上。
“蹲下。”
是一句毫无厘头的话,插在这里十分的莫名其妙。
是命令还是别的,温时渊望着她,面前的人唇角携着沐春风般的浅笑,好似自己与她关系匪浅。
对陌生人就这么没有防备,是但对自己,还是对谁都一样?
脑子还在想这种平日从未涉及过的话题,身体已经先一步蹲了下去。
蹲下的酒馆老板要比舒浅足足矮一个脑袋,大概是动作或是他正在胡思乱想的缘故,冷清的人看着如姓氏一样温顺。
舒浅伸手,食指勾住他头顶的发,两根手指夹住,纠缠,不重的力度。
有点软和顺滑。
温时渊的所有想法在舒浅伸手过来时就被打破了,他眉头微皱,但到底是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