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沙发椅上,宋勉将检查报告递了过去,嘴上损着:“还不错,只要你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别再自磨就好了。”
宋漪禾听完了宋勉的话问:“zio是什么?”
贺时修隐晦地递了个眼神给某个男人。
一时嘴快的宋勉卡壳,他迅速转动脑子信口胡诌:“一种医学方面的专业术语,意思就是别再像过去一样,只要认真养着就会痊愈的。”
才不是!宋勉内心大声否定!
他明明说的是自我折磨!只是说的太快漏了两个字!
曾经宋勉给贺时修开过无数种药都无济于事,很多次他都怀疑这位不太听话的病人是不是把药悄无声息地倒了。
直到有一天,贺时修忽然告诉他,他开的药是治不好他的。
当时的宋勉年轻气盛,自然是不信。
太过久远的事宋勉一向是忘得透彻,只有这一件事,他至今记忆犹新。
因为当时的贺时修是这样回他的:“能治我的药不见了,我很想她。”
那是宋勉第一次见这个男人流露出一副脆弱的神情,即使只有短暂几秒也足以让他震惊。
后来他偶然才得知,原来这副良药是位女子,而且现在就坐在他旁边。
宋漪禾一听没什么大问题,瞬间松了一口气。
等她和贺时修走出医院时,天早已经黑了。
初冬时节,呼出来的气体逐渐有了形状。
“等下想吃什么,我请客。”宋漪禾抬头问贺时修。
这个点说是晚餐有点晚,但要说是夜宵,又太早。
“回家。”贺时修回道。
“回家?”宋漪禾意外,“可是回家就得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