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她的厨艺就算顺利进了厨房,做出来的东西恐怕连远观都观不了。
“嗯,我做。”贺时修坦言,“你昨天不是说很想吃牛排吗?”
宋漪禾纠结,她想吃是没错,可是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不应该使唤一个刚做完身体检查的人来服务自己。
“可是你不累吗?”她问。
“不累。”
“我不信,咱们还是在外面吃吧。”
“可是宋医生说了,要少吃点外卖。”也就在这个时候,贺时修才会正经称呼宋勉为宋医生。
宋漪禾闻言,立刻解释:“我们是去餐厅,不是回家点外卖。”
“外面卖的,不就是外卖?”贺时修这个展开解释简直是无懈可击,宋漪禾被堵的无话可说。
她开始妥协:“那回去你就简单点弄,别太复杂,我其实不怎么饿。”
贺时修忽然轻飘飘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可是我好饿。”
宋漪禾:“……?”
回去的一路上,她都没明白贺时修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直到晚饭后,宋漪禾才恍然大悟。
昨天是她经期结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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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腹黑谁都腹黑不过贺时修,短短的两个月内,他就以各种“合情合理”的理由,将宋漪禾的卧室搬空了。
弄得苏淼没忍住在工作室和宋漪禾抱怨:“明明我们俩才是明媒正合租的,结果现在搞得我像是插入你们俩之间的那个小三一样?”
“怎么会,你想多了。”宋漪禾近一段时间可算是忙到飞起,一直在加班加点地缝制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