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严新远拍了拍她的肩膀。
“比赛还可以再来,家人只有一个,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支持你。”
等他们要回去的时候,简常念还是悄悄地拉住了乔语初:“语初姐,拾安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虽然谢拾安入队时间早,一队的工资要比二队高一点,但又能多到哪里去呢,最近也没有什么比赛,拿不到奖金,她突然拿出来了两万块钱,还是让简常念有点在意的。
乔语初欲言又止:“她……”
“语初姐,拜托你了,我不想她因为我去做一些让自己觉得难过的事情。”
面对简常念真挚的恳求,乔语初还是松了口。
“好吧,好吧,她把她爷爷留给她的那盏莲花灯卖掉了。”
“什么?!”简常念一惊,觉得嗓子眼堵的慌,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去过谢拾安家,知道那盏莲花灯对她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
“其实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我想拾安她是明白你的,对她而言,爷爷去世之后,羽毛球就是她的全部,没有人比她更想赢了。上一届全国大赛的时候拾安身兼数项,但因为别的队友发挥失常,我们只拿到了亚军,今年你来了,补上了这个缺口,我想她虽然没有开口说过,但心里应该也是很高兴的,至于我——”
乔语初耸耸肩,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说不定这就是我的最后一届全国大赛了。”
简常念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语初姐……”
乔语初看她这样,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