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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神女这个徒弟还不够难教,才让这人有这么多空闲时间搞这些有的没的。

“我有我的用处。”

阮月冺摇摇头,当下只觉得她没救了。

……

两日后中午,殷北卿按照规定的时间来找颜钰训练。

总是放着把躺椅的药田旁没看见人,只有两只兽魂吊在外边的树上玩,看见她过来,立刻都没了好脸色。

殷北卿走过去,“你们主人呢。”

“睡觉呢,你等会儿再去。”盼盼从树上跳下来。

殷北卿充耳不闻,熟练地从窗边跃进去。

屋里的人确实在睡,但估计是怕睡得太死一觉到天黑,没敢躺到床上,只在膝盖上盖了条毛毯,委屈地缩在躺椅里。

她看起来很疲惫,眼下的青紫色重了许多,疲态明显,估计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额头上冒出许多汗,睫毛一直乱颤。

殷北卿的眉不自觉跟着皱起来,抬手打开熏香的盖子,熟练地从怀里掏出金腾干花放进去,用灵法点燃。

这气味很快将房间里浓重的药味散开来,像是被安抚到,颜钰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

殷北卿这才走到她身边,手从毛毯下伸进去,指尖寻到她腰间的香囊袋子,将它翻出来捏在手心细看。

布料很差,染色劣质,但架不住它主人的手艺好,香囊上的莲花图案绣得栩栩如生,囊身饱满。

她忍不住轻轻捏合了几下,察觉里面似乎是额外塞了棉花,才能有这么漂亮好看的形状。

殷北卿过分专注于香囊,甚至没察觉到那股缓缓落到头顶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