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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周以寒起身到沙发,步之遥手一动,金属制的皮带扣坠地,帮她重现那天他喘给她的场景。

他浑身紧绷,闭紧眼睛,全身只余白衬衫松垮挂着,受制的姿态任她索取,手虽被制住,身体却仍向后贴紧沙发。

“教科书般的引狼入室呢。”她坐上他腿,剥去她的“狼皮”,“我很满意我看到的,你呢?”

没有应答,周以寒别过头去。

他的精神和身体,前者抗拒她,后者在向她屈从,步之遥揉捻着周以寒的耳垂,轻舔他唇角,茫然无辜的言语刺激他:“真希望你的小遥快点回家,亲眼看见我‘欺负’你。”

他喉咙里溢出一丝近乎呜咽的叹息:“不……唔……”

撬开周以寒的牙关,步之遥强吻了他,舌尖在挑逗,她似乎能听到,他的隐忍在碎成残片,随他不复坚定的意志一同剥落。

手的撩拨未曾停止,一吻终了,步之遥腾出左手,她拿剪刀挑开扎带,改摸周以寒的右手,描摹他手背的青筋。

“你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哎。”她手顺着他胳膊,滑到上臂,到肩膀,轻抚过喉结再抵达额角,“不止手背有,额头上也有,还有……”

其余的被她用唇封缄,描摹着,她捧起他脸,和他深深亲吻。

他挪动身体,越想将她甩开,她反而贴得越紧。他以“不”字开头的抗拒,她统统当做“请继续”,听他哑着嗓子央求她。

要顾及邻居的起居,步之遥悄然按下播放,摸出耳机给周以寒戴上,她趴在他胸前,问他:“是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