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倒一杯,这杯我喝。”周以寒又去拿纸杯。
梳妆台上,化妆镜映出步之遥的动作,她在纸杯上方做了个捻粉末的手势,轻轻一吹指尖,女巫般惊心动魄的妩媚。
他懂了她想做什么。
瞄过手表,五分钟后,步之遥缓步出了房间,而周以寒的房门紧闭。她在门外侧耳倾听,木门后,衣物摩擦的轻响中,是男人难耐的低喘。
钥匙由他事先放好,她拿钥匙开了门,面前一幅绝佳的图景——周以寒高大的身躯佝偻着,他坐在地上,白衬衫被他解开,面色到上身都红得要命。
客厅里,电水壶在桌上,她猜,他为达成泛红的效果,拿热毛巾热敷过。
“步总。”周以寒艰难拢起衬衫,遮住他露着的上身,一次次吞咽才开口说正常的话,“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你的身体都告诉你了。”步之遥撕下虚伪的面具,舌尖浅浅舔了舔唇,捕食者掠夺的意味浓厚。
“请……”周以寒咬唇抑制粗重的呼吸,“请你自重。”
他跌跌撞撞逃离,步之遥不慌更不急,果真,周以寒自行找好落点,侧倒在沙发旁,她蹲下,黄鼠狼给鸡拜年式的关切道:“你怎么摔倒了?我扶你起来吧。”
他手背在身后,似在控制自己不自行纾解,步之遥的小物件派上用场。
“真乖啊。”说着,她并上他两只手,用一根白色塑料扎带,捆住他的大拇指,“还想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