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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他为何喜欢“贤惠”一词,好奇宝宝步之遥逼近周以寒,她手从围裙两侧伸进,背后抱他:“为什么?”

在合租房狭小的厨房里,周以寒做菜时,步之遥会溜进厨房来,忍着油烟看他掌勺。如今她的厨房宽敞整洁,他当然喜欢她多待会:“夸男人贤惠,说明他适合做老公。”

“我跟他们比,谁更贤惠?”他问。

不管他在暗示或单纯问她,步之遥都想说实话:“你最贤惠。”

她环抱他,像他的人形腰部挂件,周以寒横向行走,端着锅缓慢挪回:“你那几步怒气冲冲的,是没打够吗?”

“他问我——”步之遥复述项鸣泽的原话,手在玩弄周以寒的喉结,半调戏般问他,“你说,我哪爽完了?我还没开始爽呢。”

重逢后,他们之间最亲密的也只限接吻和抚摸,她瘪瘪嘴:“好委屈呀,这相当于我被问撑没撑死,可我明明还饿着呢。”

下葱姜蒜炝锅,“哗啦”的爆响声中,周以寒冷声道:“混账东西,居然敢羞辱你。”

听步之遥的肚子在叫,他抛开比喻,回归最基本的:“饭快做好了,我这就喂饱你。”

年关将至,家中事务要在年前搞定,开饭前,管家拿报销单找步之遥报销。她签下名字,管家告知她:“步小姐,我在外面看见项先生了,他拄拐站在大门外,要通知物业和报警吗?”

“不,他有瘾就叫他站呗,没必要拦着。”步之遥看手机,天气预报显示今晚降温,“他自我感动而已,你叫大家都别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