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宝贝的玉镯已回到她手上,步之遥右手一拍项鸣泽手背:“你碰到我镯子了。”
“谁叫我最多也就能碰到你手。”项鸣泽牵起步之遥的手,脸来回蹭蹭她掌心,“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手贴着他脸,步之遥在描摹项鸣泽的线条与棱角,她轻声讲给他:“日后要更小心。”
她的每句话,都能引申出他最想要的含义,项鸣泽扣上搭扣,由步之遥抚摸他喉结,细腻的触感将他引燃:“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成年了。”
“以前没多喜欢吗?”步之遥逼近项鸣泽,她踮起脚尖,在和她同样的黑眼睛里,寻找她的身影。
“一直都喜欢,等烦了。”项鸣泽一把揽住步之遥的腰,和她紧密相贴,“晚上我来找姐姐,给我留门。”
他睡袍的带子散开,她和他近在咫尺的鼻息交融,上身从后腰到锁骨以下都热得要命,被他火热的怀抱禁锢,一寸寸了解他的轮廓。
他坏心眼地再动动,步之遥险些失序,她拿房卡抵在他们中间,竖着划过项鸣泽的腹肌:“卡给小泽来刷。”
他的生日,大白天要搞这一出,那他们别想准时到场了。
“好。”项鸣泽听话接过卡,抱步之遥到高脚桌上,“我听话了,姐姐能喂我吃吗?”
她坐得靠前,他再贴近,步之遥没法并拢双腿,只得迁就他,她含羞瞪项鸣泽一眼:“你这姿势是喂食的姿势吗?”
“姐姐没地方放腿,可以放我腰上,够结实,随你缠。”项鸣泽托起步之遥的膝弯,“像这样。”
他用了两年学完高中课程,去年考上大学,步之遥嗔道:“真不知道这几年你都在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