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室透好奇,“是因为白兰地是实验室的管理者,所以他?”
“白兰地最初只是实验的组织者他没有决定权。”贝尔摩德不欲多谈。
安室透暗暗记下了这个信息,白兰地最初只有实验的参与权吗?
“总之,你习惯就好了,”贝尔摩德最后淡淡地以一句话结束了话题,“以后多和英国那边的几位打打交道你就知道了。”
“我可不希望有这种机会。”安室透半真半假地喝了口酒说。
另一边,白兰地在回到公寓以后,简单地洗漱完就换掉了有些束缚的西装。
踩着棉拖刚靠近卧室,白兰地就迟钝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屋里有人。
虽然呼吸声轻浅,但是白兰地还是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声。
只是为什么听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绵长?
会是谁?
首先排除组织和警方的人,那么是入室盗窃的盗贼吗?
一瞬间,白兰地的脑海里冒出来了诸如‘小偷入室盗窃,太累在犯罪现场睡着被抓’等众多沙雕新闻,犹豫了一下,白兰地还是收起了枪。
如果只是路人盗贼的话,场面弄得太难看,就没有必要了。
心里有了底,白兰地谨慎地走进了卧室里。在窗外路灯模糊的灯光下,白兰地能够隐约看见房间中间的床上隆起来了一个不明显的人形,而枕头上正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看起来这位不速之客,在别人家里睡得很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