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贝尔摩德笑了一下,“白兰地系都是实验室里出来的,没几个正常人。”

“况且,他们对痛感和感知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贝尔摩德这句话里几乎已经表明了她的看法,但是安室透却不以为然。

“你认真的吗?”安室透无力吐槽:“可是这也太”

琴酒对这方面的隐秘知道的并不算多,他打断了安室透的话,问贝尔摩德说:“你知道什么?”

“比如格拉帕的来历?”

贝尔摩德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吐槽的人,她说:“他在调到白兰地手下前就曾做过组织的实验体,因为他的耐受性好的出奇,一开始boss还打算那他尝试一点新东西。”

“白兰地把他带了出来,才有了现在的'欺诈师'”。

“格拉帕刚获得代号的时候,他完全不像是个人类。”

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下,被当做实验体成长出来的东西,骨子里就带着点与人格格不入的冷漠。

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贝尔摩德现在说起来还点心有余悸:“真想象不到,白兰地是怎么把他伪装成现在这样的。”

伪装。

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了贝尔摩德的用词,打探情报的机会不可多得,安室透好奇地问:“白兰地系都是?玛克白兰地,就是'上帝之手'也是吗?”

安室透对这个神秘的玛克白兰地已经好奇很久了。

“”这个信息琴酒也不知道,他转头看向了忽然沉默的贝尔摩德。

“当然。”贝尔摩德表情复杂地笑了:“他们都是一样的从无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