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不可置信地再一次按下了后退键,控制着录音回到回到最开始,长泽优希开口的时候。

长泽优希是在一片沉默当中毫无征兆地开口的,他说:“你对他的厨艺就这么感兴趣吗?你以前在警校没尝过他的手艺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似乎是电话里的人又说了什么。

于是长泽优希开口说:“hiro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倒无所谓啦,不过晚上的洗碗工作你要包一个星期的。”

“那就说好啦。”

这段只录进来了单人对话的录音很是短暂,可是其中透露的信息却是巨大的,无论是警校,还是

安室透全神贯注地听着,却又好像怎么都听不清,他只好把这短短几十秒的录音倒回来听了一遍又一遍。

安室透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他的心突突地跳着没了从前的镇定。安室透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录音笔,他一向稳健的双手在此时竟然微微发抖。

安室透从来没曾想过,自己还能够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而且是从别人的口中。

长泽优希是在和谁打电话?他知道自己曾经就读过警校吗?

晚上长泽优希偶尔会和讲电话的人一起居住吗?

他所说的“hiro”又是谁?

与安室透家一墙之隔的隔壁,长泽优希的房间里。

白兰地昨天三点多钟才睡着的觉,今天又不到七点就被诸伏景光给强行打断了睡梦。

因此,在挂断了和琴酒的电话以后,困得不行的白兰地就重新栽倒在了长泽优希的床上,困倦地拉过被子盖好,想要重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