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不说话?可是被我说中了?”羽幸生见我又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气急败坏起来。
我深感夏守鹤真是羽幸生的死穴,命里相克的冤家,只有他能让一国国君瞬间降智,像个市井泼妇般拈酸吃醋。
又好气又好笑,我横眉道:“你说中什么?我仔仔细细听圣上的话,并没听到你说我和兄长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如此扰乱圣心,不如圣上你再好好说一次,我洗耳恭听?”
羽幸生瞪着我,嘴唇翕张了几下,脖子根都涨红了,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青天白日的,要他这样的讲究人用言辞描述自己脑海里想象的龌龊事,还真是难为了。
我瞧他紧闭双唇气呼呼的模样,少了些深沉阴骘,多了些青涩可爱,心中欢喜,起身坐到他身边,用手指戳他微微鼓起的脸颊:“别胡思乱想了。”
他别过头去,不理我。
“妾身听说,肌肤之亲,最能抚慰一个生气恼怒的女子,”我悠哉悠哉道,“不知对男子是否也有用呢?”
说完,掰过他的脸就啃了下去。
起初他还紧咬牙关抵抗——可惜了,若男人有心反抗,女人根本不是对手,他这几下挣扎,明显是不走心地做做样子罢了。
便遂你的愿吧!
车厢里的温度不知何时竟这样高了。两个人唇瓣相贴,呼吸亦交织。恍惚间我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缠绵悱恻的事了。
羽幸生还要说话:“告诉朕,你不在乎夏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