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呢?”
“红枣糯米饭。”
“点心呢?”
他被问住了:“……你想吃点心?”
毕竟做了这几日的饭,从未有过餐后点心,我也没要求过。
我偏着头:“我想吃白糖酥饼。”
又踮起脚凑到他眼前:“你会不会做?”
“倒是不难,”他看了看窗外,“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将晚饭烧好了你先吃上,然后我做了白糖酥饼给你做宵夜。”
“我和你一起做啊,”我拉着他的手晃,“我可以等。”
我一再表示自己尚未肚饿,又闹着非吃白糖酥饼不可。羽幸生经不住我缠,只能取出面粉猪油白糖,老老实实做起油皮油酥来。
他主厨,我帮手,递这递那。
羽幸生笑道:“你倒是贤惠。”
“怎么,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惠’字赐给我吧。”我撅嘴。
他摇摇头:“还是‘姝’字更衬你。”
合着我就是一好看的花瓶。
花瓶不甘在旁摆着:“能不能让我也揉揉?”
一边指了指他手中快要成型的面团。
他松开手,身子往后挪了些,我便飞快钻进前去。
手将将要落下,我又扭头:“这褙子袖裾宽大,实在不便。圣上可否替臣妾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