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这头绞尽脑汁,羽幸生就寻上门了。
一见他出现在西眠阁门口,我就打了个寒颤——这孙子不会是来找我继续刚才未完之事吧?
这太阳还没落山呢,就这般急不可耐,真真是如狼似虎禽兽不如!!
他轻睨了我一眼,就看破了我的盘算:“朕还不至于如此。”
我松了口气:看来还有时间,得赶紧让阮儿倒腾些相关资料来供我学习。
赶紧一本正经地行了个礼:“不知圣上找妾身何事?”
他将一块帕子丢回我身上:“贴身的东西,不要随随便便给别人。”
那帕子干干净净,正如我递给那门卫时一样。羽幸生是不让别人用,飞快地就抢了过来么?
我瞧瞧掀起眼皮,见他抿着嘴,一脸寒意。
哟,这家伙不会是吃醋了吧?门卫的醋也吃??
这念头一出来就被我扼杀——夏绥绥啊夏绥绥,你还真是猖狂了。他不过是想睡你,怎得还敢妄想他对你动了真情?同阮儿一样,画本子看多了?以为自己是哪门子的爱情小说女主角??
我赶紧将那帕子收起:“圣上息怒,身为圣上的妃子,将如此体己物件给宫人使用,实在是不合规矩。妾身也就是看那宫人可怜,一时犯了糊涂。”
羽幸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稍露愉悦之色。
我这才注意到他换上了一身天青色常服,连发髻都束着简单的玉冠,竟是寻常大户人家公子的打扮。
这样洁净素雅的装扮,倒更衬他的清冷气质。负手玉立,眉间飞扬傲气,少了几分庄重,更多了些少年郎的爽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