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跟着夏守鹤出了门。
一个宫人将我们领到了一间静室后,就径自关上门离开。
我颇有疑心:“圣上身边这些宫人真怪,一个个都没有替他们主子多长心眼的意思,人偶一般。”
夏守鹤淡淡一笑:“也许真是人偶。”
我摆摆手:“别了,你们鬼故事一个比一个说的溜,我怕。”
他笑而不语,只将我的手腕轻轻牵了过去,搭手号脉。
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像冻了千年的寒冰。那冷沾到皮肤,几近刺人。
“我帮你找到剑谱,你可解了阮儿的牵丝诀?”我问。
夏守鹤抬起眼皮:“若我不肯呢?”
我甩开他的手,拍案而起:“夏守鹤,你别想一二再再而三地要挟我。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将你和夏常尊的阴谋告诉羽幸生?”
“你若有这决心,一开始便不会因为怜惜阮儿,而答应为我找剑谱。”
垂死挣扎了一下,还是跳不出他手掌心。
“绥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不到完全不理会他人生死。”
他无一丝恼意,悠然理了理被我摔乱的衣袖。
“那剑谱有多少页,我画得过来吗?你若想将之纳入己囊,也该想个万全之策。合着我冒着杀头的风险,就为了你的‘能画几页画几页’?”
“没几页,你画得过来,”柳叶眼弯弯笑,“你找到那剑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