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他拿阮儿开刀。
阮儿跪在地上,鸵鸟般缩着头:“娘子与二少爷见面后,去沈昭仪宫里玩耍,席间喝了几杯苏照酿。娘子贪嘴,问沈昭仪要了两壶带走。结果从栖霞宫出来后,娘子兴致颇高,路上就喝了起来,到夏贤妃宫里已是醉得不轻。”
羽幸生将地上丢着的两个酒壶踢了踢,当真空空如也。
几个宫女过来要扶我,都被我撒泼推开。
“圣上……”阮儿向羽幸生投去可怜巴巴的小眼神。
这满宫女子,除了他只剩南商侍卫——怎能让侍卫去碰自己的嫔妃?
羽幸生叹了口气,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往寝殿走去。
我蜷缩在他怀里,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却暗暗地摸向自己腰间。
在那织金腰带之下,藏着米粒大小的一点迷情药。
“弹指间,春息已逝,梦散如烟。”
我翻来覆去地回想今日夏守鹤说的那几句话,试图从中找到我所需要的答案。
而这就是我找到的答案。
我当然知道羽幸生今晚会来。阮儿午间就告诉我,她从南商侍卫那里探知,圣上意欲在我和夏守鹤见面后,就来冷凉殿见我。
他对我自是不信任的,但我总觉得,他对夏守鹤的在意更深,否则那晚也不会牺牲色相,就为了试探我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