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和夏守鹤的会面,竟然在意到在冷凉殿一坐就是半晚。
以夏守鹤的谨慎持重,绝不可能在宫闱禁地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作出亲密之举。他这样做,无非是知道羽幸生在附近埋了眼线,故意让后者知晓罢了。
如此,我也豁了出去,就演这一场醉酒戏。只要羽幸生一直候在冷凉殿,这戏就成了一半。
剩下的,就靠我指甲缝里那一点点迷情药了。
羽幸生将我抱至软榻,起身就要离开。我故技重施,拉住了他的腰带。
这回我没打算与他长篇大论,而是将他拉回榻上,扑身亲了上去。
他当然是拒绝的,一把就将我的脸推开。然而我停靠在他脸颊旁的手指已悄然一弹,将那无色无味的粉末送进了他的呼吸中。
“圣上,”我歪着头,紧盯着他的眼,“你来冷凉殿,不就是想问我和我二哥说了什么吗?”
“夏绥绥,”一字一字暗藏威迫,从那形状优美的唇间迸出,“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不想玩什么花样,”我嘿嘿笑道,“我就是…我就是想亲你。”
说着便堵上了他的嘴。
他的嘴唇柔软却冰凉,我还未深入,便被他摁倒在床,不得动弹。
“夏绥绥,你……”
他垂目看着我,几缕发丝散落于刀削般的面颊旁,为那不可亲近的容颜添了些许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