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从那之后我一直很害怕与外界接触,和父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想要回家,妈妈再一次泪崩,但是她非常坚强,没有强求我马上恢复原状,而是和医生商讨着把我接回家里观察治疗。

在家休养的时间里,我还是很害怕独自处在密闭的空间,也拒绝和父母之外的人交流,他们就陪着我在客厅睡觉,或者去院子里草坪上支起帐篷,为了不让我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他们还在屋顶安装天文望远镜,教我怎么辨别星座,企图让我知道世界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和人交流,也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

后来我才隐约听说了山崎智子一家人全都迁往国外,原本住的豪宅也以低价转让了出去。

没想到她居然又回来了。

我捂住嘴努力压抑住呕吐的冲动,冷汗不停冒出来,很快就浸透了衬衫,黏腻的触感又勾起一段难堪的回忆——她就是这么摸我的!

脑子糊作一团,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现在!马上!

但是能够给我安心感的父母正好在国外,即使乘坐最近的班次也要花很长时间。

巨大的无助感几乎要将我溺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声巨响将我唤醒,夹杂而来的是脸颊上被拳风刮到而阵阵发痛的脸颊,

——简直就和我求救时的声响一模一样。

我向上看过去,是平时不声不响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伏黑惠,他正抿着嘴一脸严肃的看向我,“……抱歉,我们刚才怎么叫你都没反应。”

旁边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也满脸担忧的看过来,他们甚至还贴心的将我围住,没让路人看到我失态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