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想着怎么离开这里,但是吃的东西里面好像加了某种药物,导致我虚弱无力,连下床走到门口都做不到。
山崎智子更是展现了我从未见过的一面,她不仅亲自喂我吃饭,更是和她说过的那样给我换上不同的衣服,然后拍照留念。
白天的时候她正常出门上学,放学之后就会到这间玩具屋里跟我分享外面的进展。
“今天警察来询问我了,但是他们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呢。”
“真理君的妈妈哭得好惨,电视机里一直播放着寻人启事,啊,我都忘了,真理君的房间里没有电视呢好可怜,下次我带报纸来念给你听吧。”她故意说道。
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旋,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座房间似乎是个禁区,平常根本不会有人进来,唯一陪伴我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安静。
为了模糊我的时间概念,她甚至连一块钟表都没有留下。
为了延长自己坚持的时间,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沉睡上面,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心里的恐惧击败从而变成山崎智子的玩偶,但是我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醒来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突然有一天,我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从床上摔下,巨响终于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半个小时后我获救了。
之后的事情由我的父母全权解决,我终于在熟悉的环境里陷入长眠。
醒来是在三天之后,据说是长期精神紧绷突然放松下来的后遗症。
从护士们的闲聊中我知道了自己已经失踪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妈妈抱着我哭泣,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
但是我的反应很迟钝,就像没有生气的娃娃,似乎永远只会露出公式化的微笑,——王子般矜持而高贵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