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游之转头看向程姝的墓碑,眼中泪光闪烁,不知道谁叹了一口气,消散在风里。

“越州主不待见你,一是因为他想要个儿子。二就是因为你是天生剑体,”越鹤接着燕游之的话,对越昭说,“他一辈子都得不到夫人的心,就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发乎情,止乎礼,我从未行过任何逾矩之事。”燕游之道。

越昭当然知道,她在燕游之学剑的那些年,从来没有为他们捎过一句口信,他们两个人隔着千山万水遥遥相望。

“阿九的这张脸和越华池有七分像,他会不知道?他恨的是,自己的女儿从性格到天赋,每一条和他相像。”越鹤厉声说到。

越鹤唤程姝为夫人,唤自己的父亲,一口一个越华池,恨意似乎都要翻滚出来。

越昭似乎平静下来,泪水也止住了,只有握住她手掌的怀书南知道,她的掌心冰冷。

“所以,你想做什么?”越昭看着越鹤。她费劲心思布置了阵法,把一大堆人引进上古战场,又费力把他们带出去,所求为何?

“我想做什么?”越鹤拉长语调,笑意盎然地说,“我要推翻越华池,他早就不配做越州主。他年纪不小了,也该换人了。”

她的一句话像惊雷一样在陵墓里炸开,越家两个老祖宗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感叹现在的小辈不得了。

越昭似乎抓住了什么,但脑子里依旧是一片浆糊。怀书南摁平了越昭紧蹙的眉头,轻声说:“她想引人发现失踪的神器,让世人明白越州主的不称职。”

凤翎剑回到剑冢,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必然有很有修为高的剑修,为了凤翎剑再闯一次剑冢。

越鹤布置了大挪移阵法,引起剑冢里灵气震荡,而云霄那边,又在派人寻找凤翎剑,两波人彻底搅乱了剑冢,造成了剑冢提前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