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怀书南一甩衣袖,草木翻飞,越鹤双臂挡在脸前,后退了几步。

越昭面目表情地看着怀书南衣服上的纹路, 手掌无意识地握住他的衣袖,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越鹤的话, 一遍又一遍,像被下了诅咒一样。

“什么人轻生会用这么狠毒的丹药?我寻到了当日的婢女,她说当日只有越华池和夫人两人在房间里,并且夫人身上还有掌印。”越鹤毫不留情的撕开了所有的真相,每句话都带着毒刺。

“你是想说,是越州主杀了我娘亲?”越昭声音无比沙哑地说。

越鹤:“没错!”

“此事不能擅自下定论。”燕游之打断了越鹤的话。

越鹤嘲讽地一笑:“燕前辈忘了你的胳膊是怎么断的吗?还为他说话?”

燕游之无言以对,只得叹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虽然在练剑上没有多少天赋,但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能知道,”越鹤看向失魂落魄的越昭,一狠心说道,“他们不愿意告诉你的事,我来告诉你。”

“不必了!就由我来说,”燕游之叹气,看向越昭,“我与你的母亲,父亲是同门师兄弟。”

那时燕游之还叫燕游,是个小乞儿,七八岁的模样沿街乞讨,饿得不行,盯上了程家。程家再落魄,在小城里也算个大户人家,燕游觉得有钱少点钱不要紧,就趁程家人出去办事,翻墙摸了进来。

他双脚刚刚落地,就听到破空声,避之不及,被一棍子抽倒在地。一个约摸十岁的小女孩,右手拿着一柄木剑,左手背在身后,正牢牢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