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辰王不谋逆,他就会让辰王余生安享荣华。
现在司行筝静下心来,再加上有郑喜的安抚,他的余怒也消了,还感叹道:“若是辰王以前坦诚,朕也不至于……”
他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若是以前辰王如此做派,他怕是更会觉得辰王有恃无恐心怀不轨了。
“辰王与先前判若两人啊。”司行筝语气沉沉。
郑喜提醒道:“是从小世子回到王府之后,辰王才有所改变的。”
您把人家唯一的儿子抢了,还指望人对你恭敬亲近吗?
司行筝也想到这一方面,就有些心虚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当年辰王也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愿……”
郑喜小声道:“您是皇上,就算不愿,也不能表示出来啊。”
司行筝斜睨郑喜一眼,语带警告:“你也跟辰王学?”
“老奴哪敢和辰王比啊!”
就算司行简对他与原主迥异的行事作风不做任何解释,别人也会自己找到理由。
司行简回到王府后,就问崽崽:“偷听到了多少?”
“安安什么都没有听到!”司安珵立即否认,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就像是不打自招,又改口:“安安在睡觉,没有偷听。”
司行简也不在意,只道:“若是你睡梦中听到了什么,可不要跟外人说。”
司安珵纠结地对着手指,心虚地承认:“安安听到一点点,可安安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