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行筝意味不明地反问。
郑喜:顺毛顺对了!
“那是自然,陛下没发现,辰王与陛下说话,从来不用敬语吗?”
司行筝哼道:“何止不用敬语,连谦词也不用。”
整天“你”呀,“我”呀的,把朕都带偏了!
“真是没规矩!”
郑喜:您除了说“放肆”和“没规矩”,还能做什么?
“一家人之间,若讲规矩,便生分了。”
“可近来辰王从未称朕皇兄,以前还会偶尔叫两次的。”
——都是在企图他念及兄弟之情的时候。
郑喜:“……”
老奴就是说点好听话哄哄您,辰王待您如何,您心里没点谱吗?辰王和小世子那才叫一家人呢。
碍于皇上的权势,以及对皇上没有自己子嗣还替别人养孩子的同情,郑喜没把这样扎心的大实话说出口,反而又说了不少好听话。
司行筝其实并没有特别生气,他刚才发怒也只是为了让辰王意识到他不太高兴。不然辰王也有些太得寸进尺了,根本丝毫不顾他这个皇上的面子。
就算辰王真的惹他生气,他也不会真的惩罚辰王。不管是岭南的事、茶税的主意,还是这张方子,都是辰王的免死金牌。
辰王有如此贡献,又是他的弟弟,他容忍一些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