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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势在必得的目光,真是让人心生不快。

权惜鱼先和那个中年男人打招呼:“孟先生,小妹生了病,可能有点不认路,是不是错走到贵宅来了?我来接她回家。”

他这么好声好气,并非怕撕破脸,只是因为人在对方手里,不得不暂时妥协。等他把人接回去,日后再好好算这笔账。

被他点到的孟启松却装起了糊涂:“令妹是?”

权惜鱼皱了下眉,“我是权惜鱼,家父……”

“哦,是权家的孩子啊,这几年没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孟启松三十多岁,和权惜鱼勉强算是两辈人。

“这位是……”孟启松看向司行简和他怀中那条蛇,目光更直白。

司行简越是动怒的时候,脸上就越是平静,甚至还带了些笑意。

他说:“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既然人不在,我们还是去别处找吧。”

后半句话,则是看着权惜鱼说的。

权惜鱼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准备告辞离开。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者站起身,冷笑道:“进了这个院子,还想走?”

他说着拿出一把铜钱穿成的短剑。

而司行简虽然说着要离开,却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显然是本来就没打算移步。

他弯了眼睛,低笑一声,说:“这可是你先动手的。”

那老者没有说话,只把手往铜钱剑一抹。鲜血涌出,瞬间被铜钱剑吸收,没有一滴落到地上。

随着老者口中念念有词,那铜钱剑上红中带黑的血气越发浓郁。

权惜鱼小步挪到司行简身后,悄声问:“他这是在放大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