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月璀璨,走出地底洞穴的他眯了眯眼,他望了一会儿夜空,随后在第八十一峰山巅直走。
“错了,终究是错了……”
一个佝偻的身影消失在山巅边缘。
山门倾塌,被视为禁地的第七峰夷为废墟,冰湖不复清澈,被一层厚厚的黄浊洪水淹没,在凝成冰的洪水之中插着一柄泛着青寒幽光的女剑。
江沉阁一路寻到第七峰,秋水剑与波涛汹涌的洪水一并冻结,暂时没有办法取出。
天地辽阔,一人一剑伫立在冰面上。
渐渐地,那个孑然的人慢慢蹲下,在秋水剑旁蜷缩成一团。
江沉阁无言地走在他身旁,抚了抚他的脊背。
晏怀竹取下抹额,那颗冰种琉璃珠被他捏在手心,好半晌他才哑着嗓音道:“我母亲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我见过她的模样,她不是那样的人。”怕晏怀竹不愿相信,江沉阁补充道,“何况这只是晏剑洲的一面之词,他对你母亲有偏见,自然有意诋毁无法做到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