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江沉阁抛下一句话,恨不得拔腿就跑。

蓦地,手腕被捉住。

江沉阁心一狠,“我虽然不知道你昨晚发生了什么,明明上一刻一副永辞人世的模样,下一刻又回光返照还将我,我……”

“你的意思是昨晚都是我在强迫你?”白曛话音一落,薄被落地的声音响起,露出布满咬痕、淤紫的躯体。

他牙关咬紧,恨不得咬住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无法强词夺理。

江沉阁一惊,顿时语塞,“我,我……”

她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其实是她初接触合欢宗的功法,合欢宗讲究阴阳调和,在阴阳交接中增长力量,便如那向阳的向日葵,一接触便会不自觉地汲取灼灼日光,只不过她道行还浅,又是刚入门的小菜鸟,无法控制自己,情难自己。

江沉阁眼珠子一转,“你昨夜才说骗了你,便用自己来偿还。可你也没说是什么偿还法,如今我已偿还,你我两清。”

她用另一只手去掰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要走。

“阿阁……”仿佛被抛弃的猫儿,少年独特的清磁嗓音化作一根羽毛,在心上轻挠。

白曛知晓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他垂头丧气挽留道:“阿阁,我是药宗宗主的亲侄。你同我在一起,一旦有伤便可来药宗,就算无伤我也能炼出许多巩固境界、破境的丹药辅助你的修炼,甚至我还能为你去研究永葆青春的药方。阿阁,我不差的,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江沉阁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转回来,“你真的对我这么好?”

白曛拉住她的手,用脸蹭了蹭她的手背,“若有一日我对你不好,你大可抛弃我,一走了之。”

江沉阁觉得此刻的白曛像一只受伤的猫咪,害怕被抛弃,不停地贴近讨好她,述说着无言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