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下尽数在脑中炸开,江沉阁双颊肉眼可见变红。

白曛吻了吻她红透的耳廓, 笑了笑,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句话恍若惊雷将她劈醒,江沉阁欲推开他, 却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落在地上,只得攥紧薄被,嗫嚅道:“我不需要你负责。师父说一入我师门, 便没有需要任何人负责一说。”她又想起什么, “对了, 你连我是何宗门都不知晓,我是——”

白曛挑眉, 截过她的话茬,“合欢宗。”

江沉阁愕然看向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眨了又眨。

“你来药宗定是为了救人, 但又有不能坦荡上门求医的理由, 也许那病就是出自药宗。正巧, 合欢宗的宗主已有多日没有声响,而宗门前些时间才失窃,其中被窃的东西就有一瓶蛊梦。蛊梦是药宗毒门独有的毒药,而你样貌绝色,特意接近药宗,想要的无非是蛊梦解药。”

江沉阁拧眉,“原来你一早就知道了。”

“你不仅样貌不俗,还很聪明。知道装病瞒不过,就自|残接近我。”他摸了摸她的头顶,“以后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了。”

江沉阁垂下眼,“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那我走了。”

她欲捡起掉落的衣衫,可他却一直盯着她看。

“你能不能别看我,非礼勿视不懂么?”

“现在说非礼勿视是不是太晚了?”

不管他语气中浓浓的嘲讽意味,江沉阁咬牙掀开薄被,坦坦荡荡穿衣。

待她穿好衣衫回身时,白曛也将挪开的视线再度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