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季长善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转了台,看了一会儿家庭伦理剧,实在闲不住,关了电视,挨个儿给下属发消息询问工作情况。
下属们并不希望周末收到上司的微信,敢怒不敢言,只好兢兢业业地汇报自己抢占了多少单子。
季长善专心致志搞事业,全然没留意彭朗什么时候近前来。她指尖快速敲击屏幕,对下属们耳提面命,等她感知身边床铺陷落一块儿的时候,骤然锁上手机,严防死守,绝不向竞品公司的老板泄露远方的销售进度。
远方的花招自有朗郁员工破解,比起亲自探究远方给中小精品咖啡馆灌了什么迷魂汤,彭朗只觉得季长善小心谨慎的样子很有意思,就像只炸毛的小刺猬。
他刚才无意间瞄见几个词汇,都无关紧要,但是配合着自己对远方新系列的了解,彭朗有理有据推测远方的商业战略,猜得八九不离十。
季长善听他不疾不徐地一通分析,很明白他说的这些并不涉及她和下属的聊天内容,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为计划暴露而生气。
不过朗郁的咖啡豆成本太高,根本复制不了远方的战略。想到这里,季长善顷刻消气,冷静道:“那又怎么样,朗郁还是拿不下小咖啡馆的单子。”
“你对他们是很大方。”彭朗牵住季长善的右手,慢慢磨着她手背上的青筋,“能不能对我也大方一点儿?比如亲你的时候,别闭嘴,比如主动来亲我一下。”
季长善刚想骂他流氓,转念间改口:“那你先大方一点儿吧,跟我说说你爸昨天为什么摔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