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寰看安全了,直接跑下了马车,“父皇呢?”
“殿下。”守在杜鸿车边的禁卫军看到杜寰行了礼,杜寰也顾不得理他,直接就上了马车,杜鸿坐在那里,肩膀上受了伤。
“父皇!”他不禁喊出声,“来人呐,快叫洪太医!”
眼下情况乱糟糟的,收拾的收拾,包扎的包扎,洪保全的车架在最后,来得慢。杜寰皱着眉抱怨道,“父皇,你也真是下得去手。”
杜鸿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学着点。”
“是,父皇说的是。”杜寰默默翻了个白眼。
杜鸿却突然看见了杜寰的手臂,鲜血已经将衣裳染红了,“你也受伤了?”
“不妨事。”
“胡闹!”杜鸿生了气,“这甲子做事怎么没个准头,让他扮个山贼居然真的伤了朕的皇儿!”
“行了父皇,”杜寰听到杜鸿的话心里暖暖的,“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少操心了。”
杜鸿还要说话,洪保全和白璞一起都进来了,他也就按照事先说好的,躺在车上装昏迷,让洪保全给他把脉。
洪保全把了脉,道,“伤口不深,只是箭上涂了毒,臣一时也不知是何毒,不知如何化解,还是要赶回锦官城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