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少说两句,你也少说两句。”赵广武瞪了朱慧琴一眼:“人家南笙说得也没错,人家跟赵阳离婚了,人家不是咱们老赵家的儿媳妇了,你也不是人家婆婆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冲着人家又吼又跳的。”
“我咋不是她婆婆。”
“你懂不懂法,人家跟赵阳拿了《离婚证》了,这在法律上就不叫合法夫妻了。”赵广武又瞪了朱慧琴一眼:“咱是来看孩子的,咱是心疼南笙带着孩子不容易过来帮忙的,不是故意上门来给人家添堵的。你住在人家家里,你就要客气一点,不要把自己当主人,要把自己当客人。”
“这是我儿子的家,我怎么就成客人了。”
“朱慧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赵广武也被气得不轻:“这房子赵阳给南笙了,贷款也是人家南笙再还,你明白啥意思不?意思就是这房子跟你儿子没关系了,跟你这个当前婆婆的更没关系。你要真想留在这里照看孙子,你就闭上你这张嘴。一天天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啥事情都坏在你这张嘴上。”
赵广武才说完,朱慧琴就“哇”地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说:“那咱就啥也没了?房子没了,儿媳妇没了,连孙子也没了?”
“没了!都没了!”
“那咱这一辈子就白活了?”
“白不白活的要看你怎么看。”赵广武道:“就算是白活了,你也得怨你自个儿,怨你自个儿没当好一个妈,没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这南笙说得对,他们离婚这事儿怨不得人家南笙,得怨赵阳,怨咱们自己的儿子。”
“他都那么大了,我能管得了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