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三日多的邢温书也终于找到理由,再一次前往长安殿。
然而这次,他恰巧撞见了从长安殿中出来的元牧。
邢温书心底升起些不好的预感,当即上前拦下他。
“……邢丞相?”匆忙要赶路的元牧见到邢温书,反应了会儿才行礼:“下官见过邢丞相。”
邢温书忧心谢安双状态,回答道:“无须多礼。我见元太医方从长安殿中出来,可是陛下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情么?”
听见询问,元牧却有些诧异:“邢丞相不知道么?陛下已经高烧三日了。”
邢温书瞳孔微缩,连忙接着问:“是那日冰酒留下的病根么?”
见他真的不知情的样子,元牧点点头,详细地说:“冰酒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应当是心有郁结。陛下高烧这几日来几乎喝不下任何的汤药,喝什么吐什么,饭食也只能勉强吃几口,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嗯……”
说到这里,元牧着停顿下才继续开口:“有好几次下官来为陛下诊治时,都听见陛下在梦中喊了邢丞相的名字。此前陛下生病再严重都不曾出现过喝不下汤药的情况。冰酒与药效的余量是一方面,心中的郁结……恐怕占了多数。”
听完,邢温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疼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元太医告知。”
元牧颔首算作回应,接着便告辞离开,准备继续去找调理谢安双身体的方法。
而邢温书站在原地顿了许久,之后才抬脚往长安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