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奖罚结束,谢安双还留了些时间给想在此地再逗留一阵的大臣们,供他们相互之间比武切磋, 自己则在帐篷中短暂休息。

邢温书趁这个时间给谢安双重新好好地包扎一遍,随后便暂时告退, 到帐篷外找邢旭易。

邢旭易早就猜到他会来找自己, 这时候正坐在一个大石头上擦拭佩剑,见他走来时才起身:“小慎。”

“兄长。”邢温书温和回应, 接着直入主题, “不知兄长现在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邢旭易收剑归鞘, 笑道:“既是小慎找我, 那我自然何时都方便。地方我已经找好了, 我们直接过去便是。”

邢温书神情也比方才放松些,弯眼笑着道过谢, 与邢旭易并肩往另一处去。

兄弟两人有一阵子没有好好聊过, 路上邢旭易就忍不住先开口询问:“小慎最近在宫中过得可还好?我瞧着你好像又消瘦了些,可是那位小皇帝对你不好?”

邢温书笑着回答:“并未。兄长只是太关心我了, 你哪回见我不是说我消瘦的?”

邢旭易想了想, 好像确实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摸了摸鼻子说:“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身子骨还比常人差些。从小到大我和爹娘,还有小巧,哪里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

提及到父母和姐姐,邢温书眼底的神色更为柔和,浅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关心我。也多亏了你们,才能如今的我呀。”

面对自己的兄长,邢温书语气姿态都比平日要活泼些,全身心都处在放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