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着平着,他就听见了自己肚子“咕咕”一下的叫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谢安双:“……”

他扭过头不去看明显在忍笑的邢温书,耳尖在不知不觉间蔓上些许红意。

今夜的体力消耗实在太大,在宫中时他又因为心情不是很好,晚膳吃得不多,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饿了。

许是看出他的羞愤,邢温书单手抵唇勉强压住笑出声来的冲动,摸出一个小包裹问:“我带了些干粮,你要将就着来一点吗?”

谢安双重新扭头看向他,疑惑他为什么会随身带这些。

邢温书笑着解释道:“昨夜打草惊蛇,那蒙面贼人今日一定不会再在固定的线路上等着我们去抓,所以我猜到你肯定会满京城地跑。”

“京城这么大,体力消耗不会小,但其余吃食不好保存,便备上了些干粮以防万一。”

说到这里,他将手中的干粮掰下一半递给谢安双:“你一半我一半,这样你就不怕我下毒了吧?”

谢安双却很自然地接了过来,开口道:“就算你真的下毒也没什么用,毒药对我来说是无效的。”

邢温书多出些好奇,询问:“这么神奇?说起来你昨夜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为什么呀?”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了。”谢安双语气变淡,咬下一口手中的糗饵,意外地觉得味道还不错,似乎隐隐还有花的清香。

看出他眼中微微的讶异,邢温书解释道:“这是我可是我今日特地做的,加了些花草的汁水作为佐料,是我以前偶然发现的做法。是不是比一般干粮好入口不少?”

谢安双点了点头,又问:“你懂厨艺?”

邢温书谦虚一笑:“厨艺嘛……我是一窍不通的。不过我之前说过我行走江湖多年,所以自然也时常会有在路上奔波的时候,就特地学了干粮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