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没扔下他,还给他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方芜本来是打算走的,她甚至都已经拐出了小巷,可没走几步,那刚转成毛毛雨的天气忽然又反复了。
因此,她心里闷着气又跑回来。
明知道唐阈现在听不见,方芜还故意的嘟囔了句道:“不是我想回来找你,是雨又下大了,等雨小了我就走,我才不想管你。”
她嘴上这么说,可真当雨小了,她还是没走。
不仅如此,看着唐阈发高烧流冷汗的样子,还忍不住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他盖上了。
惊蛰时分的雷雨吓人,天气却没那么冷。
比起唐阈这个浑身伤病的,方芜脱了外衫也冻不着,反而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些犯困。
就在她频频点头就快睡着的时候,唐阈醒了,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还没走?”
唐阈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很轻,不过还是把昏昏欲睡的方芜吓了一个激灵,因此,他的愧疚之感又添一分,倏然闭上了嘴。
方芜抚拍了自己几下胸口才顺过来气,随即皱眉去看低头紧抿着嘴的唐阈。
她不悦道:“这街角是你家的?我在这歇会儿不行?”
唐阈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赶你的意思,我…我咳咳咳……”
他本是半倚着墙根,一着急解释就直起了身,动的突然把伤口抻到了,疼的猛咳了起来。
方芜见他这样,脸上的不悦顿时化成了担忧,下意识的侧身去将他扶回墙上靠着。
方芜道:“你老实待会不行嘛,一会儿伤口又让你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