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道:“他戴面具应该就是为了遮住胎记,毕竟那样的胎记确实有点骇人。”
温焯没接话,依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琢磨着什么。
风黎刚好也不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索性静下来吹吹凉风,让自己过于劳累的脑子清醒清醒。
关于方氏兄妹,她从未放下过怀疑,不过事已至此,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也别无选择了。
晚风惬意,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温焯忽然唤道:“…小鲤鱼。”
风黎虽然不想承认这个称呼,但还是应道:“干嘛?”
温焯道:“你之前为什么说不想知道我后来怎么样了?”
他不谈方氏兄妹,改聊自己了,没等风黎回话,温焯又补了句道:“总不会真的一点都不好奇我怎么被困在炼狱的吧?”
沉默片刻,风黎如实说道:“倒也不是不想,是怕。”
温焯道:“怕?”
“嗯。”风黎应了声说道:“怕你再说出点什么晴天霹雳的事,当时我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你再刺激刺激,就真的炸开了。”
这离谱的描述,听的温焯实在没忍住轻笑了声,随即又道:“现在呢?”
“啊?”风黎没懂他这话的意思。
温焯道:“我说,现在你这脑子怎么样了?”
风黎叹了口气道:“还是浆糊。”
温焯:“……”
算了,不想聊就闭嘴吧。
又是一阵莫名的安静,这次换风黎轻声道:“喂,温焯。”
温焯本是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石子,被她这么一叫,随即抬起来头,有气无力的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