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黎道:“不好受吧?”
温焯道:“什么?”
“被当众撕开伤疤的滋味,”风黎抿了下嘴道:“肯定不好受吧?”
温焯:“……”
幸好天太黑了,月亮也仅有一条细缝,视线弱得很,不然就被风黎看见眼里的泛红了。
温焯这么想着,平淡的回道:“没有,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忘……”
“放屁,”风黎一下就识破了他这逞强的话,说道:“经历过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会忘。”
温焯:“……”
风黎见他不说话,身子往后一仰,双手交叠垫在脑袋后面,望着天空那极细的一弯月。
她舒了口气又道:“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被毫不留情的撕下来,跟公开处刑一样,怎么可能会好受。”
“怎么?”温焯冷笑道:“可怜我?”
风黎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当即骂了出来道:“可怜个屁,我他妈心疼你。”
温焯:“……”
完了,怎么被骂了却一点也不气,甚至有点小感动,这可…真是没救了。
风黎翻了个白眼,哼道:“你不想说就不说,没人追着问你,更没必要跟我们解释什么,我们才不会多想。”
温焯无声苦笑了声,继而说道:“那如果我想告诉你呢?你听还是不听?”
又又是安静了好久,风黎坚定地回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