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素舒冷笑。
太阳穴砰砰跳,他手一摆,道:“行了,以后我不喝酒了。”
刘郴:……果然。
关素舒指着关靖扭头对刘郴和徐周衍道:“你们都听到了,他说要戒酒的。”
徐周衍放下笔,语气温和说:“关先生是生意人,有时候应酬也是不得不喝。”
“他不喝有谁敢灌他?刘秘书你以后帮我盯着他,有应酬就记着,五百万一口酒,他喝一次酒,我就刷他卡捐它四五所希望学校,关老板反正大气,买得起,一个亿怎么说够喝一整瓶了,尽管喝!”
在败家这点上,刘郴觉得全会市的千金都没有二小姐出手豪横,几千万的游艇至今在仓库积灰,前几年出去玩,回来箱子里一打房产证,说是买了一栋楼,还有一年出国旅游,倒是两手空空回来,说只买了一个很喜欢的礼物,是一座岛。
她一向是不出门则已,一出门惊人的。
他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徐律师刚才那话不像是在董事长说话,倒像是在给二小姐打补丁?
他狐疑看过去,见徐律师脸上神色有些无奈,便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关靖脸色阴沉得快能滴墨了,但和无法无天的女儿讲理没用,她不是他员工,不怕他摆脸色,要是多说她两句,她第二天就能拉着箱子出国去找她妈了——这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他抵着额角颓靡地朝下属摆手:“不早了,你们都回吧。老钟,扶我一把。”
钟管家适时递出手,扶着关靖一瘸一拐地起身。
钟管家道:“我先扶先生去休息了。”
见他腿伤这么严重,关素舒心里又有点心软了。
目送关靖走后,刘郴看向她道:“二小姐,有件事还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