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严重吗?是谁伤了他?”
黎文漪急了,赶忙追问着,担心和焦虑一览无余。
黎彦谦眼神沉了沉,淡淡地回道:“无性命之忧,若我猜得没错,是黄州刺史动的手。”
黎文漪惊得起了身,在屋内来回踱步,呐呐自语着:“那就是伤得很严重了,黄州又发生过瘟疫,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养伤,黄州的大夫够不够?”
伤势不严重,兄长会说并无大碍,没有性命之忧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伤势严重。
她和他隔得那么远,都不知道他在黄州的情况,早知道她就应该顶着宴烽的反对也要跟着去的,也不知道他身边的人有没有照顾好他。
“他会不会还有危险,那个黄州刺史如此张狂,兄长要不要派人去支援他?”
宴烽会亲自跑到黄州那种危险的地方去,都是因为她,宴烽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她还在等着他回来。
黎彦谦安抚黎文漪:“你别担心,宴烽身边又徐将军跟着,金吾卫也去了不少人,宴烽受伤说明了黄州刺史被逼急了,已经没有退路才会冒险刺伤宴烽的,以宴烽的心机,黄州刺史不会有第二次得手的机会了,依我之见,黄州之事已经快要处理完了,等宴烽养好了伤,就会回来了。”
黎彦谦很不是滋味,他从黎文漪的态度里已经看出来了,在将来的不久,他又要将妹妹重新交给他讨厌的那个人了。
这割舍不开的孽缘,希望这一次能有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