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的拖鞋规矩的放在床尾处,看着池晏光着脚没有要穿的意思,就顺着池晏的话换上了。
林卿昭从房间拿着果酒回来的时候,池晏已经换了睡衣,果绿色细闪的睡衣,光着脚踩在暗紫色的星空地毯上,盯着门,她开门的时候正好和他对视,像是等待糖葫芦的小孩。
林卿昭把药酒递给池晏,“药酒你也喝,是药三分毒。”
“卿卿关心我?”池晏肆意的笑着,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药酒。
果香很重,留口微苦,不觉得腻,和林卿昭身上的味道很像,不过林卿昭身上的要多了一些暖香,更让人缠绵留恋。
“算是吧。”林卿随意的回答。
林卿昭把池晏的鞋脱下,他的鞋子很大,她穿上大了半个脚,很空走路稍不在意都能跌倒。
喝药酒的池晏顿了一下,笑问道:“什么?”
“池晏,如果我刚刚出事了,你会怎么办呢?”
她很好奇,毕竟池晏也不像是哭哭啼啼殉情的人。
“你不会出事。”池晏平静认真的说。
没有殉情毒誓,没有恨意报复,盯着池晏幽绿色的眼睛,那样肯定,像是生死簿在他手里随便改一样。
林卿昭被逗笑了,这样的话她还是挺喜欢的,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池晏盯着林卿昭的眼睛,认真又懒散的问道:“卿卿感动了?要以身相许吗?”
她不懂池晏从哪儿学的这些话,或许是无师自通?确定的是,他心里才不想费时间的跟她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