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周姓队员夹着一支笔,不停敲打笔记本电脑。
“舆论压力太大了。”
严奇冷着脸:“民众恐慌很正常,怀西已经多少年没有发生过凶杀案了。”
新人小李刚进局就摊上了大案子,他不太敢插话,稚嫩的脸上一半紧张一半惊惧。
“行了,都来看这个。”
张队把一叠新的资料纸拍在桌面上,把尸检报告放在最上面。
严奇翻着报告:“死因是后脑勺的致命伤,伤口形状很奇怪,不是常规武器,凶手力气不小,一击致命。”
“是相对来说,杀死一个小孩只需要普通成人的力量就能做到。”
易眠补充道。
如果杨小山是三十岁,二十岁,甚至十几岁,他们都会优先考虑凶手是不是他的仇人。
但小男孩只有九岁。
这个年纪的男生还在和儿童玩具打交道,他的妈妈告诉过警察,杨小山平常很听话,除了踢球很少去其他游乐场所,日常接触对象仅限只和学校里的同学老师,父母亲戚及来家里的客人。
“身上有几处淤青和红痕,时间在死亡前48小时内,不能确定是不是挣扎造成的。”
“换个思路,凶手可能和杨红玫有仇。”张队一张张翻着现场照片,眉头紧锁,“再去问问她最近有什么异常,无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们。”
杨红玫来得很快,据说她很早就离婚了,后来攒了些钱又辞了工作,每天都在为儿子的事情忙碌。
被问到生活有没有异常时,她困惑的睁大眼睛,坚决的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想不到,我就像平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