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也没有闲着,温柔地从根部向上捋动,来回几次后,又去照顾下面两个柔软的囊袋,手指轻轻地扫过表面的褶皱,又在周围的毛发丛里不急不缓地打着旋。
江忱予的手紧紧握住床头柜,用力到关节处青筋显现。那纤弱秾丽的身影俯首在他身下,细而白净的手指握着他的那根,他单单是克制住自己挺腰向上送的本能,就已经用尽全力。
朱镜辞在吞吐的间隙,抬眼向上看去,床上的人紧紧咬着唇,湿漉漉的一双眼,明明是被伺候的一方,却活像是一幅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看着江忱予这样,没来由地愧疚,想凑上去吻他,又怕他嫌自己刚刚含过。只好柔声安慰道,“等我一下噢,小鱼儿,马上让你舒服。”
说着,他努力地张开嘴,尽力把那根东西往深处含,终于勉勉强强地含到了底。
龟头抵着他喉咙深处的那块软肉,他努力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用紧窄的喉咙按摩挤压着,手在下面揉捏着两个囊袋。收不住的口水沿着茎身留下,亮晶晶的一滩。
他听着江忱予压抑的闷哼,只觉得更加兴奋,自己下面那根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竖了起来,饱满发涨,顶端湿的一塌糊涂。
这样吞吐了几十下后,朱镜辞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又痒又痛,像被戳烂了一样,可是嘴里含着的阴茎依然没有半点要发泄的迹象。
他感到沮丧,甚至开始惶恐起来。他再清楚不过江忱予对自己的欲望,而这也成了他手里为数不多能握住的砝码之一。之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至少,江忱予是喜欢这具身体的,他还可以靠这具身体在江忱予心里博得一席之地。可是现在,他突然害怕,如果说江忱予连和自己亲热都开始厌恶起来,那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留住他的手段?
他停了下来自己的动作,抬头红着一双眼,带着哀求的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江忱予躺在那里,目光沉静,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东西。明明他被禁锢在床上,赤裸着,阴茎还在高高翘起,该是一幅最狼狈的样子,可他只凭目光就足以把朱镜辞刺得体无完肤。
他被朱镜辞囚在这张床上,是朱镜辞的囚徒。可是朱镜辞明白,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卑微的被囚禁的人,钥匙握在江忱予手里,他的喜怒哀乐,生长呼吸也都在江忱予的一念之间。
从他爱上这个人开始,他就不属于自己了。
“别这样,小鱼儿,求求你,”朱镜辞带着哭腔,慌乱地往前挪动,试图去遮住江忱予的眼睛,“别这么看我,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他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积攒的眼泪都耗尽,“我不能放你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死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不要我。”
“那个女孩能做的,我都可以,真的,小鱼儿,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我可以为你打扮成女孩子的,哥哥,我扮成女孩子,我们去国外结婚,我不会告诉周围人,这样大家都以为你娶了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