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镜辞像只猫咪一样地俯下身,一点一点爬到江忱予光裸的胸膛上,伸出手虚虚地遮住那双好看的眼睛,感受到浓密的睫毛在手心蹭了蹭,麻酥酥的。“小鱼儿别怕,你看,现在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我们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
“你说的在一起,就是指这样把我囚禁起来?”
朱镜辞咬了咬嘴唇,说道:“这样不好吗?哥哥,你不用出门去,没有坏人可以再伤害到你。我们住在一起,我每天给你做饭,洗澡,和你睡觉,这不是我们原来最想要的生活吗?”
“这种生活,是在没有失去人身自由的前提下。”江忱予晃了晃自己手上明晃晃的手铐,你觉得你这样绑着我,我会过得开心吗?”
“我不想的,小鱼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朱镜辞放下了遮在江忱予眼睛上的手,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嘴唇辗转向下,一路吻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膛。
虽然在进行着这样亲密的举动,可朱镜辞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欢愉,“哥哥,太多人爱你了,不把你锁着关着,藏起来,你就会被别人抢走的。”
从江忱予的角度,只能看到俯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头柔软的黑发和白的晃眼的胸膛。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朱镜辞身上的衬衫本就只敷衍地系了两颗扣子,在刚刚的动作中已经被蹭开了。随着他逐渐向下的亲吻,衣襟敞开,青涩而柔软的身体展露无余。下面秀气的一根已然翘起,顶端含羞带怯地往外渗出清液。胸膛上两点突起的粉色,像是枝头的蓓蕾,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揉捻。
江忱予太熟悉这具身体了,在曾经的无数个晚上,他都拥着这个人入睡。那双白的手,总是牢牢地攀在他的肩膀上。他知道碰哪里它就会颤抖,碰哪里它会泛起粉色,碰哪里这个人就会忍不住叫出声。
“下去。”他的声音里含着压抑的怒火,只恨自己被禁锢住,没法攥住那只在身上作乱的手。
身上的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的亲吻逐渐向下,到了小腹。江忱予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干净优美,他从前就喜欢用指尖戳一戳,看这个人隐忍又温柔的表情,乐此不疲。
“小鱼儿,你刚刚醒来的时候舒服吗?”朱镜辞微微抬起头,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芒,“我从前就想,等我们上大学了,住在一起,我就每天这样叫你起床,”他略停了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指揉了揉鼻尖,“想看你被我弄醒之后,特别生气,然后让我下不了床。”
“你这样,我不喜欢。”江忱予闭上了眼睛,像是失望到了顶点,不肯再看他。
“不要,哥哥不要这样说话,”朱镜辞烦躁地咬住了嘴唇。抬手捂住江忱予的嘴,“我让你开心,好不好,我们来做开心的事情。”
他说着,低下头去,把脸埋在了江忱予的腿间,他刚才那样撩拨,江忱予的下面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笔直漂亮的一根,带一点狰狞的样子。朱镜辞用痴迷的目光看着,小心翼翼地握住,“我这次特意学过了,哥哥会很舒服的。”说着,伸出舌尖,在顶端舔了一口。
“唔!”江忱予只觉得有噼里啪啦的火花窜进了自己的脑中,在脑海里炸得一塌糊涂。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起来,用力咬着牙才没有失控。
时隔多年,朱镜辞还是吞不下完整的一根,只能勉勉强强地含住头部,舌头灵活地从前面的马眼扫过,舌尖嘬着,作势要往里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