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卿长渊声音小小的,“听、听见了。”
能两个人一起羞耻就绝不一个人羞耻。
云奚捏着卿长渊尖瘦的下颌,“那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卿长渊:“…?”
若是寻常这种境况,他绝对会爬起来撒腿就跑。
但身上有伤,又被牢牢地摁着,连将被子提起来遮羞都做不到。
瞧着卿长渊将脸一扭,一副坚决不被恶霸调戏的大闺女姿态,云奚的双臂撑在他的枕边,继续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也是一副坚决要调戏大闺女的恶霸姿态。
僵了半晌,卿长渊咬咬牙,眼睛一闭,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是你的人…”
云奚唰得脸红了:“…”
造孽,还是没忍住。
一个大红脸变成两个大红脸。
云·大红脸·奚就一边听一边寻思着,自己嘴皮子是真利索,阿渊嘴皮子也真是不利索。
他噼里啪啦几句话,卿长渊咋地跟小孩子牙牙学语似的,能说这么长时间。
可分明只是言语,脸皮薄薄的傻石头却莫名觉得,这比把小暴君扒光光地摁在身下,共赴云雨时更令人害臊。
卿长渊说完便紧紧抿着嘴不吭声了,还是云奚努力装得超级淡定地抬起他苍白的小脸,啵唧就是个超大声的亲亲。
闹了许久,瞧着卿长渊困倦的面容和微红的嘴唇,云奚暗暗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