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点怕水,努力仰着脑袋,还是咕噜噜地吹泡泡,“阿渊阿渊阿渊阿渊…”
卿长渊:“孤在。”
云奚感觉有人靠近了,把他的下巴托着远离水面,朝着那儿一扑,就牢牢抱住了谁柔软窄瘦的腰。
云奚振振有词:“不要害臊嘛,都老夫老妻的了…等等,你泡澡为啥还穿衣服。”
卿长渊:“…”
接下来的事情理所应当。
穿了的衣服自然给扒了,池水荡漾,倒映烛光点点,染了大片灯笼的橘红,俱被水波撞得稀碎。
末了,将人收拾收拾洗干净,云奚将小暴君裹巴裹巴揣怀里,深深一吸,啊,滂香。
就这样,卿长渊囚禁得腰酸背痛,云奚被囚禁得丰衣足食,度过了颇为美好且幸福的一段时间。
卿长渊除了上朝时,都与云奚拧在一处,好似一颗缠绕而生的藤。
但也就是某一次朝会,给了白无尘可乘之机。
彼时,云奚才醒来没多久,正打着哈欠缩被子里瞧话本子。
云奚恰瞧着一个穷书生偷偷拐了富贵人家的小姐,说那小姐是个好姑娘,要奖励她一胎十二宝,反被好姑娘甩了十二个巴掌。
正感慨近来京都流行风格诡谲魔幻,便听到噼里啪啦一阵响。
乍地还以为那书生显灵了呢。
唏嘘不已地一抬眼,便瞧见扶贵打着哈欠往地上软软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