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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扑倒亲了个爽。

被扑的卿长渊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齿尖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清冽而陌生,夹杂着厚重的果香。

被牢牢地拥抱着,被毫不犹豫地选择着,卿长渊缓缓地松开眉头,指尖轻轻地掐进云奚的肩膀。

思绪仿佛被一点点抽离,闭上眼之前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英俊的眉眼,挺拔的鼻梁。

他生涩地躲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在卿长渊与云奚各种吧唧木嘛的时候,望财跟扶贵默默在宫门外守候。

从云奚嚎出那嗓子喜欢开始,他们就自觉地过来了。

主子们之间的爱情来得过于汹涌,他们实在是感到害怕。

最害怕的自然是扶贵,他怯怯的向望财问:“望侍人,您为何总是如此淡定?”

望财心想这些都是洒洒水,他瞧见陛下砍先帝的时候才腿软呢,但想归想,面上还是一副高深模样:“你陪伴娘娘,陪得久了,见多了世面,自然也习以为常了。”

扶贵:“…”

他觉得他不能再见更多世面了。

沉默片刻,扶贵改口道:“望侍人,您知道什么佛法,修了能下辈子投身好人家吗?”

望财:“…倒也不必如此悲观。”

但还是从袖中掏出一本佛法,默默地递到他手中。

扶贵才接过,便听朱红宫门吱呀一响,吓得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