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兴奋:“你就将我手脚打断!”
卿长渊一愣,云奚继续道:“你把我关在黑不隆冬的小黑屋里!”
类似的话本子云奚看得还少吗?
拜托,有一只病娇疯批暴君超带感的好吗?
云奚越说越雀跃,站起来抱着卿长渊就转两个圈圈,“你不许别人看我,天底下只有你知道我还活着,我只能看到你!只能你给我喝水吃饭,还要每天压榨我,我说不要你还非要,等我精尽人亡了,还要把我的尸体冰起来,每天摸我脸摸我胸叽,说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也是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蛋…”
卿长渊:“…”
倒也不至于如此变态。
他只想到拿锁链把云奚锁起来罢了。
但云奚说都说了,卿长渊扶着云奚的肩,端着帝王的矜持,倨傲道:“知道就好,孤可不会心软…唔…”
一个缠绵的,绝不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亲吻。
云奚扶着卿长渊的脸颊,认真,而又仔细地吻他。
他还有不到五年的时间,而这是他的爱人,最后一世的爱人。
云奚最初喜欢卿长渊,是因为他是卿衡之,是卿蓝,而他再喜欢卿长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好在,他们都是同一个他。
柔软的嘴唇是最甜蜜的软糕,鼻尖是他浅淡又静谧的香,怀里是瘦削温暖的身体。
云奚像一只叼着兔子的饿狐狸,毫不留情地掠夺,抢占,压制,拥有。